Monthly Archives: July 2005

发现老朋友

  在五道口吃Subway,坐在落地窗旁边,突然发现玻璃外面就是两年没联系的同事,扔下三明治慌慌张张追出去,她旁边那个大个子是传说中的摇滚歌手男朋友吗?……虽然在那家软件公司呆的时间不长,但留下不少精彩的回忆,尤其是非典时的很多特殊故事。没想到一见面就和男朋友这样介绍我:“这家伙,就是早晨一上班,被我发现脸上有女孩子五个手指印的孩子”,郁闷,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……

  今天看上海东方卫视,发现高中同班同学,一直听说她在上海做节目主持人,终于见到了。看她坐在王杰旁边谈笑风生,实在有些惊讶。

狐狸和刺猬

  所谓狐狸和刺猬的说法,源于古希腊:“狐狸知道很多,而刺猬只知道一件事”。

  后来Isaiah Berlin在《刺猬与狐狸》里把学者分为两种不同的学术风格:刺猬型的学者只关心和思量一个永恒的问题;而狐狸型的学者同时追逐许多目的,用不同的思维方式把握不同的研究对象。黑格尔、陀斯妥耶夫斯基、尼采等人是刺猬,蒙田、歌德、普希金等人就是狐狸。

  之后,“狐狸和刺猬”的分类方式被用于各种领域,例如科学家、经济学家甚至政客。但大多仅仅比较不同的性格和方法,并没有进行褒贬。

  到了管理学领域,就有了明显的倾向。McKinsey的管理顾问通过研究上市公司的财务数据,在《Good to Great》里指出:一个矢志跨越到卓越的公司,不能轻易分散精力和资源,必须归于简单,在擅长的领域,持之以恒,专心专注,并最终形成核心竞争优势。 “刺猬理念”由此广泛流行。

  也许对普通人来说,没确定自己真是才华出众面面俱到的狐狸之前,还是先当好刺猬,老老实实把手头的事情做到完美再说。

Cell和多核

  龙芯的设计师和我们提过,多核是未来最可行的方案。没想到她说这个话没几个月,Intel和AMD就围绕32到64过度问题和单多核问题上竞争得很热闹。去年12月看到Cell的资料,设计很超前,高度弹性的设计、分布并行计算、高性能……技术上很“酷”,但当时网上资料很少。

  今天又Google了一下,资料一下子丰富起来。索尼、微软、任天堂三大游戏机厂商的下一代产品都基于Cell。索尼的HDTV也用Cell体系结构。特别是Linux内核2.6.13打算加入对Cell的支持,于是所有的评论中,Linux on Cell都被放到Wintel的对面。

  实际上,看看XBOX,就能推测出微软已经在技术上实现了操作系统在Power上的运行,只是由于技术以外的原因才拒绝在标准的Windows加上对Cell的支持。Linux更支持超多的体系。所以这并不是阵脚分明的两派,而更像一出四方混战。

  无论软件硬件,IBM都有技术上的王牌和影响力。而PCD业务与Cell和Linux关系都不大,买给联想,思路清楚。

  JBOSS出走的Rickard发表过看法,程序设计师必须适应硬件的进化,学会更频繁地使用并行编程。

萨特和1980年代

  这两天天气都热得冒烟,每天下午就什么都不想做了。今天晚上突然下起雨来,舒服多了,就有精神上来写点东西了:)

  最近报纸上都是纪念萨特诞辰一百周年的文章,我想这不仅因为他的学术成就,更多的是因为他曾经在中国拥有的特殊影响。报纸上洋洋洒洒,作者大都是四十多岁的人,八十年代前五年的大学生,文章内容与其说是纪念萨特,不如说在回忆当年的青春。记得小时候偷偷翻妈妈的书架,在最里层,看到过萨特和弗洛伊德,看不太懂,后来才知道当年他们像现在的周杰伦一样火。

  倒是80后写得有意思:“萨特死于1980年,我出生之前。所以对我而言,他一开始就是历史。在我看来,他的自我反省是很正常的,接不接受诺贝尔奖是个人自由,和波伏娃的契约婚姻更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。唯一印象深刻的,是他死的时候,巴黎五万人相送的场面(注意,那也是在我出生之前):很像小时候读的课文《十里长街送总理》,这个年代里很难再找这种自发的集体热情……”

  萨特被迅速遗忘了,似乎已经变成1980年代的一个记忆符号,和那个年代突然繁荣的诗歌一样。青年人被这样描述:“独生子女,全球化一代,神经好似粗电缆”,存在主义和个性自由?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,为什么需要哪位哲学大师来启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