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thly Archives: August 2005

曾有机会努力多付出一些,即使最终无果,何尝不是运气

2005.8.14 00:19 发烧的丫头

  昨天早上又陪着pluto去西苑中医院看专家号。因为白血球特别低,所以她的病毒性淋巴炎无法用西药的抗生素和退烧药,只好让中医用些清热解毒的方子。

  喝了汤药,下午还是开始烧,37度7……37度9……38度3……只好不停用冰块和毛巾给她降温,直到刚才量了两次体温,总算回到37度8,她安稳下来睡着了,我也可以喘口气上来写点东西。

  别说,屋漏偏逢连阴雨,昨天真是多事的一天:

  下午煎药,先用碱水煮一下药罐消毒的时候,刚买三个月的煤气灶发生回火,我觉得不对,低头看,阀门附近有火苗!幸亏及时,否则太危险了,炉子表面的铝都快烧化了。联系华帝维修,一说型号,“这个型号啊……明天我们工人过去”,看来他们很清楚这个型号设计有缺陷。只好找附近的药房代煎,当面盯着他们确保没问题,不过药房挺负责,对照方子把我袋子里的药草一一验证好,才动手煎,步骤很正规。

  晚上九点,pluto正烧得厉害,正用冰箱冷冻室轮换冰镇两条毛巾,偏偏电断了,只好去24小时自助银行买电,第一次去发现我的银行卡不行,又跑回来拿pluto的卡,再回来的时候雷雨交加,落汤鸡。

  后悔前几天只顾着忙自己的事情,没照顾好她。昨天大意了,她自己说好多了,就带她去UME看《七剑》……

  正写着,醒了,又38度了,还得继续。


2005.8.14 16:07 控制住炎症了:)

  我两点多睡的,四点醒的时候pluto症状还是很严重,到早上七点依然是38度。去海淀医院,血检,白血球升到6.4,可以用抗生素了。输液三小时,总算有所好转。中午pluto开始闹着说肚子饿。买了西芹百合炒牛肉、松仁番瓜,还有她最喜欢的绿茶蛋糕。


2005.8.14 23:35 晚上又有些烧

  抗生素只能杀菌消炎,对付病毒必须靠pluto自身的免疫力,她需要更长时间的静养。

  半夜pluto醒来想吃东西,我熬了一锅白粥,稠稠的,似乎熬得很成功,自己先喝一小碗,舒服,好久没尝过了米汤淡淡的香味了。pluto刚刚起来喝了整两碗,然后我又喝了好几碗,直到肚子撑,哈哈,以后要经常熬。


2005.8.16 12:26 头痛

  经过这场大雨,天气应该开始转凉了吧。

  连续疲劳,昨晚又编程到两点,洗澡,发现没干净衣服换了,于是洗了几件,又照顾pluto喝水量体温才睡。结果四五点开始偏头痛,爬起来吃了药才慢慢睡着了。早起晕乎乎的,给pluto烧了喝药的开水才磨磨蹭蹭去上班,部门新领导的见面会都迟到了。

  pluto病情进一步好转。到我走的时候已经连续六小时低于38度了。

  这两天有点狼狈,不过,无论工作感情,有机会努力多付出一些,何尝不是运气。


2005.8.19 17:36 哈哈,总算又到周五下班了

  又可以彻底放松一晚上。中午没怎么好好吃饭,现在饿得心发慌。

  今天pluto烧退了,谢谢朋友们的关心。


2005.8.20 12:09 又反复

  5:00爬起来跑到北医三院给pluto排专家号,花了一上午彻底检查。一堆问题,不敢乐观。这家伙很虚弱。中午没有老老实实吃饭,结果又有些上火。今天一直是37度。


2005.9.12 9:14 排队挂号

  早上5点赶到北医三院一看,门诊挂号的长队居然已经绕到大楼后面去了。还算有运气,挂到一个知名老专家的号,然后又在分诊排队,在交费处排队……pluto一到,直接进去看病,我跑来上班。好饿,好困,好累。

  pluto刚来电话,折折腾腾一早上,彻底检查了一遍,确认没有大病。一堆小毛病都是身体虚弱抵抗力下降造成的,静养就OK了。这下放心了。

暴雨

  早上坐公车,突然下起暴雨来,水从车顶上浇到车窗上,好象水帘洞一样。

  总算不闷热了,天气搞得人都出毛病了,周围倒下一片。

  每天熬到半夜一点,pluto病得不轻,可两次去医院我都没时间陪。昨天版本更新太快,惹出些麻烦,不爽,也不算什么大事。晚上回家,pluto请假在家没闲着,打扫屋子,做了好吃的晚饭,累得够呛,心里挺感动。最近太疲惫了,没精打采的,说话也没好气。周末要拿出时间照顾照顾这个可怜丫头。妈妈忙着考车,也应该打电话过去多聊几句。

  看了看前几周的BLOG,似乎总是很疲惫。咬牙扛,希望九月舒服一点。

麦莎最终没来

下午16:36:

  天津降雨达60mm,麦莎以15千米/小时的速度推进,预计18:00影响北京。


晚上23:23:

  麦莎台风减弱后变成的热带风暴系统,虽然势力强,但个头小。而目前北京周围被一片高压带占据,高压系统是个头最大的,“麦莎”顶不过,其外围被挤压缩小覆盖面。目前麦莎转向西北,进入渤海,向辽东半岛前进。

  而原有游荡在北京东南的副热带高压,由于受台风系统影响被北抬,正好像一帽子扣在北京头顶,造成下午的高温高湿“桑拿”天气。


  补:

  2005年的夏天是记忆中最疲惫闷热的一个夏天,工作也很辛苦,多次生病。这次博客搬家删掉了不少“疲惫”、“累”、“睡不醒”一类意思不大的文字。这两条同一天发的短BLOG比较好玩。8月8号那天一直在盼望麦莎台风杀进北京,电闪雷鸣狂风暴雨,可这家伙始终赖在天津没过来。

病了一场

  前天整晚不舒服,昨天吃了些药,睡了一整天。今早基本正常了,就是有些虚弱。

  (上班公交车的司机也和我一样没精神头,慢悠悠,连续被后面三个同事超车。)

  周六晚上跑完步吃完饭,在有空调的新华书店呆了好久。本来锻炼后身上很舒服的,只要回家痛痛快快洗个澡就可以了,偏贪图个“爽”字,带着汗吹空调,弄出毛病来,看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话没错。

  还好,淘到一套罗素的《西方哲学史》,商务印书社简装版。

  “……世界是分为心和物的吗?如果是这样,那么心是什么,物又是什么?心是从属于物的吗?还是它具有独立的能力呢?宇宙有没有任何统一性或者目的性呢?它是不是朝着一个目标演进呢?究竟有没有自然定律?还是我们信仰自然定律仅仅是出于我们爱好秩序的天性呢?人是不是天文学家所看到的那个样子,是在一个微不足道的行星上无能爬行的一块渺小的碳水化合物?还是哈姆雷特所看到的那个样子呢?也许人同时是以上两者?有没有一种生活方式是高贵的,而另一种是卑贱的呢?还是所有的生活方式全部属于虚幻无谓呢?假如有一种生活方式是高贵的,它所包含的内容又是什么?我们又如何实现它呢?善,为了受人尊重,就必须是永恒的吗?或者说,哪怕宇宙是坚定不移趋向于死亡,它也还是值得加以追求的吗?究竟有没有智慧这样一种东西,还是看来仿佛智慧的东西,仅仅是极精练的愚蠢呢?

  对于这些问题科学在实验室里找不到答案;而各个神学都宣称能给出极其确切的答案,但是正是这种绝对的肯定让近代人怀疑。于是科学和神学之间,对于这些问题的研究——如果不是对于他们解答的话——就成为哲学的任务。

  为什么要在这些不能解决的问题上浪费时间?对于这个问题,我们可以以一个历史学家的身份来回答,也可以以一个面临着宇宙孤寂的恐怖感的普通个人的身份来回答……”

  ——伯特兰·罗素,《西方哲学史》,绪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