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去机场接老妈。飞机晚点,到家都半夜12:00了。在机场百无聊赖,到书店买了很多BLOG推荐的《圈子圈套》和《圈子圈套2》,没想到欲罢不能,回来通宵达旦,一口气看完已经是凌晨4:00了。上次看小说看到天亮,得追溯到高中武侠小说时代了。看名字大概就猜得出来,内容是写销售手段和公司政治的。我倒觉得,出彩的是其语言和节奏,也就是文学性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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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围棋》
整晚浏览这个月的《程序员》,也没什么感想写BLOG。直到半夜十二点,到“明天”了,正准备睡觉,发现卷首语里的一句:“……我业余爱好是围棋,还清楚记得第一次买到《围棋》杂志的激动心情,可是2003年,这本存在了近五十年的杂志却停刊了……”。
我看《围棋》也将近十年,非典后买不到还奇怪了好一阵,今天才知道缘由,郁闷。高中时代学习编程参加信息学奥赛,最初的理想是写一个程序战胜职业9段。
新装备
一大早去双安和中关村名店运动城逛,继续添置户外装备。买了KingCamp背包和Rayboa墨镜。上次穿越因为病刚好,几乎一直拖在队伍末尾,这个月要多找机会拉体力。
中午吃乐杰士。下午玩得很happy。定了抽油烟机。晚上去舅舅家过中秋节,送小侄女一套画笔,各种功能式样颜色都配备齐全。她看起来比较满意,马上开始到处创作。
穴居和科研
今天没有任何计划,专门用来放松。买了一堆蛋糕、果汁和报纸,蓬头垢面,像个过冬的动物一样躲在巢穴里不出来。上网,发短信,随手抽出《银英传》和《六人行》的某一集DVD看,《经济观察报》这里一张那里一张。
看完了《诺贝尔的囚徒》(原名Cantor’s Dilemma)。 小说作者本身就是退休的科学家,所以笔下很真实。不仅准确描述了科研的每个关节:选择导师、攻读学位、提出假说、设计实验、发表论文、申请专利、学术讲 演、重复验证……还进一步解释了各种敏感问题:引用文献、成果优先权、作者名排序、杂志选择、大学终生职位、申请基金、奖项提名和评选、失败和做假……有 很多戏剧性的比较,用以说明“科学家”的职业特点,例如让搞生化的女孩和一个搞文学批判的女孩住同屋。
如果打算投身科研,或者想了解这个“行业”,这书值得推荐。另外里面关于男女关系、音乐、文学以及金钱的表达都很有趣。
BTW:又把论文改了一遍,基本黔驴计穷了。学了这么多年英语,写这九页纸才算派上大用场了。以前大多为了考试。
穿越归来
11个人,选择了比较有挑战性的路线,长度大约37公里,翻越四座山峰,其中主峰海拔1276米。因为有熟手当向导,没迷路,共花费9小时。山里有玩悬挂滑翔的,鲜艳的伞,老在我们头顶上转悠。体力退化了,这次刚好拉一拉,为暴走三环打基础。
当卡内基训练学长时认识一个学员,是BMX小轮车攀爬项目的运动员,也是自己的极限俱乐部的负责人。他曾在北安河参加全国比赛,我费尽周折跑去加油。今天刚好路过上次的比赛地点,感慨,发短信……
“探路者”经受了各种尖锐碎石、松滑土坡和陡峭岩壁的考验,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鞋底扒地力一般。新鞋和以前的“NIKKO”价格相当,但它的GORE-TEX材料一下就拉开了双方的性价比,试着在鞋面上倒水,渗不进去;透气性却非常好,袜子不积汗,脚不臭。看来国产品牌值得推荐。
累,右膝有些胀,洗澡睡觉了。
鹅肝、登山鞋、非法卖唱和世界无车日
下午拿到邮寄过来的幻彩流星,queenpb果然神通广大。多谢queenpb和luli两位帮我大忙。晚上到王府井大饭店对面的凯旋西餐厅吃法国菜。里面的女孩子个个精心妆扮。第一次尝鹅肝,果然很好吃。饮料(名字忘了),侍者在杯口上沾了一溜盐,不明所以,结果被捉弄,咸死了。逛东方新天地。探路者的GORE-TEX登山鞋打折,有一款降到575元。明天爬阳台山和妙峰山的装备搞定了。
回来地铁上有个大学生拿出吉他唱起来。记得以前有个很帅的小伙抱着琴整天呆在复兴门地下通道里,每次路过都能听到他的新作品,很好听,周围总有不少崇拜的小姑娘停下来。本科还认识个朋友(就在我的MSN好友里,应该能知道我在写他,哈哈),也曾为这种事被警察罚款,罪名是“非法卖唱”。下午二环上一个年轻人背着牌子走路,牌子上写:“9.22世界无车日,步行17公里”。
我喜欢北京的大度。潘石屹说:“那种到别人家老批评窗帘不好看,在大街上老批评别人穿衣服不好看的人,越来越少了。”
旧作品
以下是八年前写的小说,贴在这里,献丑了。大三之前我还是一个文学青年,诗写了一厚本,现在似乎只会写需求分析和用户手册了。小说当然很幼嫩,但敝帚自珍。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看。
上高中时生物老师告诉我们,语言是第二信号系统,人类因为语言和其他动物区别。有时候觉得的确很有趣,这是我们自己的交流方式,几万年前就形成的比TCP/IP复杂强大得多的通信协议。上网上多了,就感觉郁闷,出去爬山,一览众山小,发现BBS仅仅是组成世界的一个最小最不起眼的细胞而已;同样,说话说多了,感觉自己陷在语言的迷宫里,世界的其他部分,看不明白。
来北京之前有个哥们外号三棱,铁得不得了,一起逃学作弊。两个败类说起话来一样唐僧。其他人见到我俩一起走就头大如斗。可有天发现三棱和一个姑娘一起安安静静地散步,沉默得像块木头。追上去调侃他,微笑。不禁怀疑太阳出来的方向。过两天竟然连习惯都改了,专去图书馆、花坛;再来,就连电子游戏都戒了。哇,人家说江山易改、本性难移,这个小子为了美色连本性都迷失了。那女仔更恐怖,彻底的闷葫芦,虽然逐渐面熟了,可从来没听过她说一个字。一定是三棱这家伙说我的坏话,把我形容成天下最不可救药的无赖。搞什么搞,为了泡马子丧心病狂了。
直到有一天,那个女孩子突然跑来见我,紧张兮兮地要告诉我什么,才发现她天生说话有困难。跟她去了派出所,一堆伏法的家伙蹲在地上双手抱头,听民警叔叔训斥,三棱头上缠着纱布,独自蹲在最里面。女孩子眼泪汪汪的,越发说不出话来了。我只好紧张地问警察叔叔:“杀了几个?”。人家瞪我:“神经病。”
交了几百块钱,深刻检讨,好话说尽,终于放出来了。愣头青,临走还对屋里蹲着的哥们撂一句“再敢提结巴两个字,撕了他”。搞得人家横眉冷对,笨蛋,还不如让我撕了你算了。而且重色轻友,不感谢我的几百块钱,先跑去给女朋友擦眼泪。
喝酒,三棱承认一见面就喜欢上了。可人家只是听,似乎有特异功能,任你天花乱坠也白扯。结果这小子还来真的了,下恨劲,连手语都学。怪不得感觉他们两个在一起总是心有灵犀……
语言是个牢笼。有时候吵架不为大事而为口角。有时候喋喋不休让人kick。有时候说不清楚误会。就想起三棱,羡慕,不用语言,他已经逃出了这个笼子,自由自在了。
TDD、椅子和简历
CSDN上又在争论TDD。有个家伙写的我赞同:“如果是一个人对付临时性的DEMO,那TDD的确没什么用。如果是一群人写一个打算出Version 2.0的大家伙,而且还得防备着保不准哪天团队核心跳槽去了Google,你就得把眼光放长远些。当然实际操作可以灵活,比如我一般先写Interface,然后写TestCase,然后再Implement……”
Joel on Software最近连着贴有关招聘软件工程师的内容。其中有一篇提到舒服的椅子,再赞同:最近加班多,后背劳损,疼。
从新疆回来了,贴照片
昨晚飞回北京。都说我在新疆吃胖了。前三天的学术会议收获特别多,先不写了。明天再贴照片。
在吐鲁番吃了烤全羊;遇到了入夏以来的高温,火焰山地表温度超过50度,同伴纷纷中暑,但坎尔井里很凉爽;来回路过达坂城的风力发电站;
在天池看到了博格达雪峰和瀑布,湖边的栈道景色很美;
穿越古尔班通沙漠时幸运地看到了野马群;每次停车方便,导游就会说:大家“唱歌”,以车为界,男左女右,谁都不许回头看;
在喀纳斯湖上冻得发抖,但没发现湖怪,因为安全和环保限制,只能游览一半景色,所以仅仅见到友谊峰的白色小尖,没办法游览白湖和冰川;
白哈巴的西北第一哨,从一号界碑远远看见河对面哈萨克斯坦的将军坟墓。办边境证时香港教授遇到点麻烦,问题不大,但台湾人和海外华人不许去。台湾科学家在会上发言说,从台北转香港再飞到乌鲁木齐实在太辛苦,希望下次再来可以更方便。
回来沙漠里信号不好,总算路过一座大铁塔,结果手机显示“仅限紧急呼叫”,原来是联通的;在魔鬼城戈壁找到一头白骆驼骑;在克拉玛依百里油田看到了密密麻麻的抽油机和大管道;在石河子被建设兵团望不到边的绿色所震撼。
给老妈买了和阗羊脂玉。
贴照片。
海底捞、乌鲁木齐和Bloglines水管工
中午吃了一顿海底捞,不错。
晚饭在阿竹蛋吃,然后去第三波,老妈买了周汝昌的《永字八法》和一本讲食疗的《津津有味谭》。我买了一本《世界征服者史》,一直觉得不应该只关注西方的东西,所以看点阿拉伯经典著作。翻了翻初步印象是,历史上的阿拉伯文明曾比同时代的中国和欧洲视野更广,并不偏执。
明天去乌鲁木齐出差,上网条件如何还不清楚,所以就下周再见吧。
Bloglines又派出他们的水管工了。





